“没什么,饿得胃疼啦。”我开玩笑。
他看我一眼,从车子的暗格里拿了个面包扔给我:“你先吃点。”
“肉松面包耶?我喜欢的。”我撕开包装,咬了一口,含含糊糊地说,“你车里怎么什么都有?”
“有时候赶时间,匆忙就在车里解决了。”他不在意地说,“下午在干什么?我听麦臻东说,他已经帮你把工作辞了。”
“呃,见到了秦眸。”我老实地说,“师父介绍了一位很有名的心理咨询师,我和她聊了聊。”
他侧头看了我一眼,浓黑的眸子仔细观察我。
“我没什么事,也没病。”我怕他担心,连忙摆手,“不过那位咨询师真的很好,和她聊完都觉得自己打通任督二脉。”
他终于笑了:“这么夸张?什么时候介绍我去看看吧。”
他说得轻描淡写,我却有些担心他真的压力太大,斟酌半天说:“嗯,你抗压能力和我不一样。”
他嗤的一声笑了,笑起来眼角处还有些细纹,却又添些别样的魅力。我转开眼睛,听到他的手机滴的一声,是来了短信。开车的时候他从来专心致志,微微扬了下颌说:“帮我看看是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