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字她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说出口了呢。
“快打开看看啊，你不一直想看你母亲的照片，想知道你母亲的样子么？”
老爷子见她迟迟不动，慈爱的拍了拍她的脑袋说。
“嗯……”莫雪芙深吸一口气，打开了那本老旧的结婚证。
“啪……”
几秒后，结婚证掉落在了地板上。
沈老爷子看着莫雪芙失魂落魄的样子，皱着眉头问。
“怎么了，子妍？身体不舒服么？”
莫雪芙没有回答他，她的视线只是呆呆的投到前方，空洞而茫然。
像在看什么，又像什么都没有看。
温热的泪水从脸颊上滑落下来，一颗接着一颗滴在地板上。
相片里的女人，跟她在莫家看到的那个一模一样，显然是同一个人。
原来，她真的是沈子妍，真的是他们口中的那个已经死去了的人。
“子妍，你怎么了？是不是想你妈妈了？”老爷子见莫雪芙满脸的泪水，心疼的用苍老的手掌帮她擦拭。
“爷爷……”莫雪芙扑进老爷子怀里，抱着他失声痛哭起来。
“难过就哭吧，哭出来心里就能舒坦了。”老爷子轻抚着她的长发，眼眶也红了。
过了半晌，等莫雪芙哭够了，老爷子拿着湿巾擦拭着她红扑扑的小脸，“你等着，爷爷给你拿你最爱吃的小蛋糕去，以前你哭鼻子的时候，只要拿甜甜的小蛋糕给你，你就不哭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