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或许会做出很多出格的事情，毕竟，一个人不可能做到完全的无错无罪，可若是站在我个人的角度上，我从不觉得她有错，她已经在尽她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自己在意的人和事，她不是神，也不是超人，她能做的有限，她救不了所有人。”
至少，在他们所经历的很多事情里，比如沈丝瑶，比如临沂城和赵子承，都是姝月救下来的。
即便……她同时也摧毁了上海的安全区，无论是游戏里还是现实中她杀了很多人。
不可否认，姝月从来都是一个矛盾的人。
起初的方明煦也不是很能理解，直到他陆陆续续从姝月和江衍口中得知了她过去的经历和故事，设身处地地去想过，后来他便逐渐能理解了。
说到这，方明煦抬起了头，他微微颔首，目不转睛盯着秋泽，一字一顿：“秋泽，如果你生来就没有父亲，你四岁亲眼目睹你的母亲跳楼自杀，你十四岁遭到家人迫害出了车祸双目失明双腿瘫痪被软禁多年……你或许就有几分能够理解仙女了。”
秋泽同样是有些惊讶了：“你说的这些，都是月姐以前的事？”
“是。”方明煦重重点头：“所以你现在，或许能理解一二了吧。”
第324章 谁是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