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吗?”
她叹口气:“好吧,我已经描述了本弗利特事件的一种版本,但是可以想见,当局或许会提出另一种版本。你想听吗?”
她嗓音里的某种东西唤醒了他空洞的胃。
“洗耳恭听。”
“伊莱恩·多德私生活开放。她——”
“她好交际,热心肠,”雅各布打断道,“你不应该诋毁她,她已经死了,没法捍卫自己的名声。”
雷切尔极其蔑视地看了他一眼:“她哄诱你,就像她哄诱瑟罗和麦卡林登一样。你认识另外两个男人,你跟他们的关系并不融洽。瑟罗掌握着许多有用的小道消息,而你付钱买下这些消息。利用一个入不敷出、贪赃枉法的警察和一个过分自信、寡廉鲜耻的记者,编造一段不光彩的关系费不了多大力气。”
雅各布使劲咽了口唾沫:“我只是偶尔请瑟罗喝一杯,仅此而已。”
“肯定不止这些吧?瑟罗的遗孀能证实你的慷慨大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