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大王双眼血红,“那老子呢?你忘了老子是你拜过堂洞过房的丈夫?”
“秦大王,就算是以前,我也从来没有把你当‘丈夫’看过,每天只是害怕你,苦想着如何才能逃跑,对你实无半分夫妻情谊!不错,在金营那次,我是很感激你救了我.可是,这又如何呢?你不能因此就要我嫁给你!我不喜欢你,一点也不喜欢你!不仅如此,我一见到你,就很害怕,就会想起在海岛上的噩梦.若要我再经历那一切,我宁愿马上就死去……”
一字字,一句句,如细细的针一排排刺在心口.
秦大王站直了身子,他的左肩上,有一处伤痕,是刚跟岳鹏举搏斗时留下的,血汩汩地流出来,浸湿了那一片挑烂的衣服,开始向外界蔓延出一股血腥味.
“丫头,你是说,这一辈子,再也不可能回到老子身边了?”
“对!就算没有鹏举,我也绝不会嫁给你.更何况,我和鹏举已经成亲,我已是他的妻子.秦大王,强扭的瓜不甜,请你放过我,也放过你自己!天下好女子多的是,你不要惦念着我!”
秦大王惨笑一声,忽从胸口摸出一样东西来.
花溶一看,正是当年自己在海岛上写给他的一张纸,上面,是自己和他的名字.
秦大王展开纸张,仔细看看,发黄的纸张上,秦尚城,花溶,两个名字并排着,如婚约的年庚八字.
一直,他就是把它当了婚契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