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玦这才拱手,接道:“父皇,不论勇义侯有罪无否,元家自大昭建国以来,驻守南疆百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若是不彻查清楚而轻易定罪,十万将士的英魂怕是无法瞑目,也会寒了数万将士的心,请父皇重查勇义侯一案!”
紧跟着,朝堂上不少大臣都站了出来。
“臣附议。”
“臣附议。”
……
近一半以上的大臣都站出来,提出重申勇义侯一案,昭帝自然也不好直接定罪。
“着,大理寺重审勇义侯通敌一案,在彻查清楚之前,元家一众老小皆禁足侯府,不得迈出半步。”
退朝后,太子怒气冲冲地追上祁玦,“祁玦,那封所谓的带有孤笔迹的书信,就是你伪造的,是你在贼喊捉贼吧!”
祁玦暼了他一眼,和太子的怒发冲冠比起来,祁玦气定神闲,衣袂都不带动一下,轻飘飘回了一句: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,太子皇兄究竟有没有牵涉其中,你心里清楚。”
太子有一瞬的心虚,但紧跟着挺直腰板道:“孤自然是行得正坐得端,你别想把脏水泼到孤的身上!
不过孤倒是颇为好奇,元家儿郎都死绝了,剩下的不过都是些老弱病残,你这么费尽心思的为元家说话,就算是元家真的能翻案,也是元气大损,成不了什么气候了,所以你图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