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运气不错,又或许是太久没有猎人上山,动物警惕性都不高的缘故,这简易的陷阱才没多久就有了收获。套住了一只野兔约莫三四斤。
大概是挣扎的太厉害,已经被套绳勒的奄奄一息。等抓起野兔,才发觉这兔子肚皮底下还有两只意外之喜。看来被套住的是母兔。两只幼兔被阿满抱去玩不跑也不挣扎。
带上兔子下山找到酸枣树,树不算高,较矮的枝丫就够自己采摘,采了几片大而厚实的叶子垫在背篓里,隔开带刺的板栗,结结实实的装了个满框。
阿满还坐在一旁用地上落下的酸枣喂着兔子。穆逸舟却不见了踪影。等了好一会才见他回来。
“摘好了么?我去找了找水源,下山还得小半天呢。中午就去溪边把兔子烤了吃吧。”也不等苏灵溪回答,径直背上她的背篓。“你帮我牵着点阿满就行。”
走没一刻钟就能听见很明显的水流声。顺着声音很快就看见刺眼的波光闪动,一条宽约三四米的石涧,湍急的水流顺势而下。
九月的天本还有些热,但溪水边倒是比山里还凉爽几分。苏灵溪在旁边的大石头上歇着脚,才发现穆逸舟把兔子已经收拾干净,麻利的在溪水旁剥了皮放了血,连柴火都找来了。
虽说他年纪尚小,但还怪体贴周到的,一路上对她也颇为照顾。也不知道有没有心上人,自己这老牛套新皮,啃一口嫩草也不知道行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