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下午发生的一切,既然是他纵容的、就只能既往不咎;但统治终究是需要秩序的,因此…大棒也一样要拍下来…
“是!”
…
布勒恩背着手,一步一步的走进内堡,不远处还有一些士兵在抢夺财物、奸淫妇女,可他却视而不见,只是悠哉悠哉的往前走。
遇到挡路的士兵,他会骂两句,挥挥手让对方滚蛋;遇到正在强虏女人的,也会摆摆手、让对方找个房间办事…
他的做法也赢得了士兵的尊重,被他赶走的士兵不但没有怨念,反而毕恭毕敬的点头哈腰,把东西跟女人拖到他看不见的地方…
“布勒恩大人。”不远处的议会厅门口,艾尔夫已经站在那里,身后还有一个老朽不堪的主教、颤颤巍巍的站在他身边。
“这就是主教大人?”布勒恩朝那主教努努嘴。
“对,大人,这就是赫尔辛堡主教、卡尔•维特海姆。”艾尔夫对着主教一指:“他对召开宗教法庭,有一些疑虑。”
“维特海姆主教?”布勒恩站住脚步,用荷兰语问道:“您对召开宗教法庭,有什么样的疑虑?”
“呃…是…是这样的…”主教的荷兰语并不流利,反倒是法语说的不错,他改用法语说道:
“我们需要至少7名法官,很多正直的神父、不愿意加入我们的法庭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