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,一会儿我就放你出去。这个案子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石秋瞳问。
云湛思索了一阵:“这个案子相当奇怪,除去凶手的作案动机没办法解释,其他疑点也太多了。首先是那个小偷,他信誓旦旦地说,有一个人——很可能就是凶手——跑进了死者云天杰的房间,然后再也没有出去过。事后搜索房间,没有看到人,也却找到了一条暗道。我自己也去找过一遍,那只是个很普通的地道,里面也有人走过的印迹。这个小偷没有任何必要撒谎,他的听力也经过证实绝对可靠,那么人到哪儿去了?活生生的蒸发掉了?脚印又是从哪儿来?”
“然后就是客人和马夫。云天杰这一天晚上宴请了客人,从唯一幸存的厨子告诉我们的菜单看来,客人里说不定有河络、有夸父。但事后检查现场,所有的尸体都是云府中人的。客人和马夫呢?会不会他们就是凶手?”
“凶手的杀人手法也很奇怪。当时我听他们描述了尸体的状况后,第一反应就是,这是失传许久的天罗丝,那不过是天罗无数种杀人手法中的一种,但却是最有名的。然而仔细想想,又觉得其中破绽很大。比如你要揍我和揍姬承,选择的武功会有什么不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