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听听池墨尘这家伙说的话,好像是她办事不力一样。
多气人!
池墨尘气定神闲地还击,“嘴刁是谁养成的?”
宋时染一时气结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她气得牙痒痒,“好好好,所以我现在是自食恶果对吧?”
池墨尘靠在椅背上闭眼假寐,唇角微勾。
“可以骂我,但别在我的粉里偷偷吐口水。”
宋时染心虚地偷觑池墨尘一眼,这货竟然预判了她的预判??
池墨尘到家就一头扎进了书房,宋时染则在厨房里忙开了。
吴妈接到她的电话后,已经把家里的干米粉用温水泡上,就等食材回来开工了。
宋时染用胶圈随意把头发扎起来,正低头切牛肉。
“吴妈,肉切薄一点,大片一些,一会儿烫个几秒钟就熟了。这样的火候最合适,口感鲜嫩。”
“芹菜梗切碎,炸蒜我上次做了挺多的,还能用几次,就放在冰箱那个绿色的小保鲜盒里。”
吴妈听着宋时染的叮嘱,不禁纳闷。
“先生一向只爱吃你做的,你就是教了我,他也不稀罕我动手啊!”
真不是她想偷懒,而是池墨尘太难伺候,尤其是还被宋时染惯得嘴刁了。
有时候同样的东西,一样的做法和调料,吴妈做的就被嫌弃。
宋时染手上的动作一顿,随即若无其事道。
“没关系,没得挑的时候他就吃了。”
总有一天要离开,教会吴妈比什么都强。
冰箱里有熬好的牛骨汤,每次宋时染都会熬一大锅,然后分装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