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兰气不过,明明是小姐受了委屈,她们竟全还要责怪小姐。
“老夫人,小姐去侯府本是早就与侯夫人有约,去时更是拿了丝帕将脖子围住,半分未曾说过林家的坏话,您不能……”
“大胆奴婢,这里岂有你说话的地方!”林大老爷呵斥一声:“来人,给我掌嘴三十!”
话落,立即有婆子上前来狠狠摁住白兰就要开打。
林锦婳手心死死攥紧,只盯着林大老爷:“大伯父就不怕传出去,坐实了你虐待我之名?”
“丫鬟不听话,难道还教训不得?”林惜腾冷哼一声,上前就要亲自动手,屋外却有婆子慌慌张张跑了进来,说郑业成死了,死于马上风,马上风这病及其难堪,因为是男子在做那事时,精阳释放不出来,又停不下来,活活累死的。
听到‘马上风’这三个字,老夫人的脸当即绿了:“这与腾儿有什么关系。”
婆子面色白了白:“郑家人说,若不是昨晚公子领了郑公子去醉云楼,也不会如此,还说要报官呢。”
“报官?”林惜腾哼了一声,带着几分威胁:“我倒看看郑家有几分胆子敢报官!”
林锦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有底气,因为他知道兄长的失踪是跟郑家有关,但郑业成这一次死得这样蹊跷又这么及时,她岂能轻易饶了他?
因着这件事,林家人倒是没刁难林锦婳了,急急打发了她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