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西卡嗅出了那上面的血腥味。
她指着一把直背椅对哈瓦特说:“把那把椅子搬过来,坐在我对面。”
哈瓦特欠了欠身,照做了。那个喝醉酒的笨蛋艾达荷!他在心里骂道。他仔细观察杰西卡的脸色,心里盘算着该怎样扭转当前的尴尬局面。
“我们之间的误会早就应该说清楚了。”杰西卡说。
“出什么事了吗,夫人?”哈瓦特坐下来,双手放在膝盖上。
“别装蒜了!”她厉声说,“就算岳没有告诉你我为什么要召见你,你安插在我家的探子总跟你汇报过了吧。希望我们彼此至少能坦诚相见。”
“遵命,夫人。”
“首先,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她说,“你现在是哈克南奸细吗?”
哈瓦特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脸色一沉,愤怒地质问道:“您竟敢如此侮辱我?”
“坐下。”她说,“你就是这样侮辱我的。”
他慢慢地坐回到椅子上。
而杰西卡仔细观察着面前这张熟悉至极的脸,认真分析他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,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:不是哈瓦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