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殊迟疑,带着几分不好意思,说道:“自见面,世叔一直没问红线蛊的事,想来知道我诳了世叔?”
梁彰淡淡道:“也是巧了,世侄走后不久,钟神医恰好来了北天门,我便请他看了看,他说根本没有什么红线蛊。”
杨殊羞赧着拱了拱手:“救人心切,冒犯世叔,还请您大人大量,饶了小侄一回。”
梁彰看他这样,有点恶心。
先前拿剑架在他脖子上的时候,没半点不好意思,现在装什么纯良少年?
但他只能暂时将这恶心咽回去,甚至露出一点笑来:“我原本十分生气,只是后来一想,你也是少年心性,早年我跟着圣上的时候,闹得比你还过分也有。只是这事不能有下回了,国之大事,在祀与戎,兵马万万不能拿来开玩笑。”
“世叔教训得是,小侄一定谨记。”杨殊再次拱手,一副乖巧样。
顿了下,又问:“方才听世叔说,钟神医在此?是否就那位钟岳钟神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