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辜继续道:“到十一月,大约是中旬这样,他们家的老人可能是因为天冷,体虚,家中又有病人,因此也染了风寒。我给他们看了,可以扎针的扎了针,只有穆家和黄家因为病的是老太太,她们不愿扎针,这才只抓了药。”
郑辜说到这里还有些懊悔,道:“我开药,从来都是开三副药,一天一副,当时开了药就出去外县,等我回来,他们又来看诊,病情不见好转,反而愈加严重,我摸过他们的脉,觉得寒症更重了,当时我怀疑他们家中环境不好,因此不能做到保暖,或是其他的原因,因此才加重了病情,我又给他们开了三副药。”
郑辜说到这里顿了顿,声音也低沉了下来,“可他们还没用完药,两日后便都找上门来,说是家里的老人已经病得下不来床了,求我去看一看。我这才去了。”
“到了地方,他们家中的确贫困,但老人的铺盖还是勉强可保暖的,吃着药不至于就恶化成这样,我摸他们的脉象,竟不像是吃过对症的药,反而似还吃了寒凉药物的样子,所以我才要检查药渣和他们抓回来的药。”
郑辜缓了一下后才道:“药中的荆芥被换成了薄荷,茯苓则成了葛根。”
俞大人不懂就问,直接问对面的周满,“很严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