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看王爷您神色清明,不似有心病缠身,若是有幻觉之象,可辅以阿爹的妙方,服食数日多加出外走动。民女不才,私以为心病根源于触景伤情,王爷可换个居所,不过伤心之处,不见心伤之物,多听安神之曲,便可自愈。”
郝连惊出一身冷汗,这种要求她也敢提,不要命了?要知道,第一个提出要宇文煜远离与秦怀袖有关一切的大夫,被杖则百下,若非郝连让人手下留情,怕是大夫的老命就交代了。
谁曾想,宇文煜竟又是朗声大笑:“好,我答应你。我便搬来医馆住如何?”
郝连一脸震惊。
宇文煜莫非病糊涂了?
老大夫受宠若惊,哪敢伺候宇文煜这尊大佛,好说歹说,才以南淮秀尚未出阁恐有不便为由,婉拒了宇文煜。
不过宇文煜也提出要求,每日都要来医馆给南淮秀探病,并且让南淮秀给他抚上几曲。
他后来问道:“你弹的曲,是何人所教?”
南淮秀浅浅一笑:“民女自一月前摔下楼后,便丧失了部分记忆,如今却是记不得如何学来的琴曲了,只是见到琴,便自然而然地弹奏出来了。”
宇文煜回府后,立刻叫人去查南淮秀的底细。
郝连呐呐地看着宇文煜精神奕奕,神采飞扬的模样,试探地问:“你的病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