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住她的手,轻轻吻了一口她手背上的伤口,灼热柔软的吻一下子烫住了她。
良久之后,他讷讷开口,“江淮走了。”
“走?”景秋娴十分不解地看着他,“江淮死了?还是你把他给开除了。”
顾司帆把下巴贴枕在她的肩膀上,微热的脸贴在她的脖子上,两人姿态十分亲昵。
“他请假了,因为他要陪他的母亲。”
景秋娴听了之后松了一口气,“请假就请假了,为什么说他走了,真是吓人。”
她和江淮的交集不少,对江淮的印象还不错。
“我最近的心情很不好。”顾司帆吻了吻她的脖颈。
景秋娴都无语了,这个混蛋也不知道是真醉,还是假醉,不停地占她的便宜。
“怎么了?你失去江淮了,才知道江淮是你的真爱?这样好了,你快点把江淮追回来,你们可以幸福快乐地过日子了。”
顾司帆摇了摇头,苦笑了一声,“我活了很久,身边也没有人,江淮以前还可以陪着我,他走了,我现在才是真正的高处不胜寒。我很懊恼,当时放开了你。”
景秋娴听得眼眸一深,她太知道这种感觉了,轻轻摸了摸顾司帆的鬓角。
“嗯,我知道这种感觉。不过你也没那么惨,你还有奶奶呢。”
“奶奶关心我,大半是因为血缘关系。”顾司帆语气闷闷,“而且奶奶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。”
“嗯。”景秋娴叹了一口气,不再抗拒他的拥抱,轻轻抚了抚他紧皱的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