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万物相生相克,封容醉的克星想必就是白溪山吧?
宣六遥心里暗笑一下,却忍不住琢磨起白溪山来。白溪山是不是宣四年?他知不知道自己是宣四年?他如今在干什么,要做什么?
越想,心里越觉得痒。
一件事情,若总是朦朦胧胧的,岂不是让人难受得很?
他起身将椅子搬到白溪山身边,白溪山将盯着封容醉的视线收回来,转过头跟他说些闲话。说着说着,宣六遥将话题又扯到他身上的伤痂:“你那痂口倒是特别得很,不曾问过是什么伤的么?”
“我那时已经昏迷过去,不记得发生什么了。”
“那你还记得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么?”
“自然记得,是我十三四岁时的事。”
“十三四岁?”宣六遥在心里算了一下,似乎不太对,却仍不死心,“你今年贵庚?”
白溪山的眼神凝了凝:“皇殿下似乎对我很有兴趣。不如我跟你讲讲我与无苔相知相识的事情吧?”
“啊?”
宣六遥难得见有人主动坦白情史,正欲点头,却识觉白溪山实际上是暗示他喜好女子,不好男色。
他也不好男色。
可他也不能直言为何打探这些,只得悻悻然坐直身子。